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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名網敬一,《Bizarre Theater》,2006年,布面丙烯,145 x 97厘米。影像版權歸田名網敬一所有。影像由藝術家及NANZUKA畫廊提供。

數碼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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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們正在忍受愚笨的電腦化媒體帶來的後遺症⋯⋯藝術家們正使用各種行業生產的第三材料並逐漸將他們的任務轉移到溝通領域。」日本藝術家吉田稔(1935-2010)在1969年引用的這句話似乎預示着自九十年代以來數碼技術的大爆發。它還反映出我們越來越依賴科技來協助、取代和幫助我們了解自己。

有鑑於藝術家──吉田所描述的另類代理人、反資本主義的力量──往往處於變革的最前沿,他認為對人類互動的批判和痴迷,尤其是與電腦和人工智能形式的關係,是當代藝術實踐的根源。

在論文部分,藝術家、學者兼策展人Nina Horisaki-Christens描繪了二十世紀後期吉田的作品和今天的世界之間的相似之處──既充斥着誤傳但也有協作、有超連接的過程、同時不斷追求進步。《亞太藝術》在三/ 四月期刊中探討了這些有關技術和溝通主題。

我們的封面專題是對田名網敬一的作品和生涯的回顧,其令人毛骨悚然的繪畫、裝置和前衛動畫將日本江戶時代的美學與美國文化融為一體,標誌着二十世紀後期日本波普藝術運動的興起。這位已經八十多歲的多產藝術家仍繼續傳播一種獨特的世界觀,並影響了好幾代的當代藝術家。 正如《亞太藝術》的駐廣州編輯Brady Ng所寫:「田名網敬一無疑是將日本藝術界塑造成今天這個樣子的人物之一。」在第二個專題中,我們的評論編輯Ophelia Lai探討了這個世界中誘人、反復和連接的模式,如何啟發Timur Si-Qin製作那些複雜的多媒體裝置──用作者的話來說,是「旨在顛覆人類與自然疏遠的人為二元論,並提問如何更廣泛地理解自然圖案為可以通往神聖的窗口。」我們的特別專題Inside Burger Collection帶來了一些零落的回憶。以缺席和空間距離為概念,有Gianni Jetzer在德國諾伊斯的蘭根基金會(Langen Foundation)舉辦的群展「How to See [What Is Not There]」。

在最後,總結專題部分的有我們的新欄目In Depth,專題中有《亞太藝術》的編輯們仔細剖析一些最近製作的藝術品。寫到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的新錄像裝置《Blue》(2018),副編既副發行人HG Masters描述了他在曼谷的Ghost:2561藝術節觀看這個裝置的效果,並注意到它如何體現了電影理論家Giuliana Bruno所謂的「屏幕膜(screen membrane)」,並將藝術和建築變成了「動態圖像的柔韌平面」。主編Ysabelle Cheung則在智能手機的微型屏幕上觀看了一部作品──Nalini Malani的其中一部iPad定格動畫。這位經驗豐富的新媒體藝術家將她的Instagram帳戶作為每日哲學反思的發布場所。

每年三月,各個策展人、藝術家、收藏家和博物館館長都會峰擁而至舉行香港巴塞爾藝術展的這片海岸。為了紀念這個年度活動,我們每年三/四月刊的人物專題都會聚焦亞太地區的藝術贊助人。

今年,我們分別有Christoph Bendick,柬埔寨當代藝術的主要收藏家之一;悉尼的司編和博物館贊助人Sue Cato;在深圳致力推動與藝術教育有關的合作的楊鋒; LGBTQ藝術收藏家和社運分子孫啟越; 以及新加坡的鄭維榮,他遊說政府和房地產開發商將藝術品放置在城市的公共場所近三十年。

在Dispatch部分,Eugenie Tsai聚焦紐約,撰寫了一篇關於這個城市最近逐漸走近包容性和多樣性的文章。她以那些九十年代的遺物開始描述了紐約如何重新審視那些向涉及種族剝削或歧視的人物致敬的紀念碑,如十九世紀的婦科醫生J. Marion Sims的雕像就於2018年從中央公園移除。Tsai是紐約布魯克林博物館的John and Barbara Vogelstein當代藝術策展人,她支持像唐人街藝術隊那樣的藝術活動組織──這些組織正在這個歷史上以白人和特權為主的城市中開闢新的道路。

Where I Work中,我們來到首爾仁王山山腳下的工作室拜訪藝術家康瑞璟(Suki Seokyeong Kang)。自朝鮮王朝以來,崎嶇的山峰一直是韓國畫家的熱門主題。當中最著名的有鄭敾(1676-1759)的風景畫,而他的作品和繪畫方法也是康瑞璟的靈感。在One on One,我們有一直以來被認為是香港錄像和新媒體藝術領域的先鋒人物鮑藹倫。她討論了多學科藝術家和戲劇導演榮念曾的革命性作品《錄像圈》;這件作品構思於1996年,而當時的電視機作是立方體而不是今天的平面屏幕。對鮑藹倫來說,那些由眾多亞太藝術家創作的類比錄像在每部電視機上播放時的壓縮和滯後體現了媒體本身的藝術潛力。鮑藹倫對這件作品的回憶及其合作精神反映了Horisaki-Christens的文章中的一句話:「溝通從來不是直截了當或簡單的,但在跨越語言鴻溝時的鬥爭使其產生了新的含義,豐富了我們對自己和世界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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